好多個實際的問號,然而回覆也是。這是一個永不復返的生活與影像,現代人反璞歸真的一個理想與想像。人親近自然,也屬於自然,可卻又不能忍受自然所帶來的不便,人們在追求一切欲求與更好的生活品質的同時,也帶入了許多的混濁,可人們卻不自知,人們活在這混沌當中,僅僅比起海頓的創世紀裏頭描寫的頭幾天好一些,卻又認為自己尚保存或維持著清明的理智。 一個沒有名字的小村落,幾乎無人居住,真要找出一個名字來稱呼,便以舉目所見的水車以名之。旅人見到了一個景象,於是問起哲學家,今天難道是有慶典嗎? 智者回說,這是一位曾經非常親近的老友的葬禮。不可思議的,小村裏頭的一場葬禮同現代野蠻人的認知有超大落差,送葬進行曲應該是哀傷的、莊嚴的,沉重的,可我們看見與聽見的卻是一片的歡樂慶典的景象,短笛、法國號、鈴鼓、巴松管、鈸、其他的敲擊樂器與銅管樂器出現在這個看似原始質樸的小村落的葬禮當中,這是一個驚奇。 旅人的腳步漸遠,他得回到現實去,回到自己方便卻又混濁的世界。哀傷是必然的卻又不得不的結果。 當然,這是我在觀看時的感受,打了下來,也許不符合期望,然而這就是此時的所思所想所見。另外,再輔以舒曼A小調鋼琴協奏曲第一樂章的第一主題那段主題再現來強化它。